陆薄言开会之余,视线偶尔会投向她这边,她马上低头假装看书。
而苏亦承,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。
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偶尔的小霸道,她一点都不排斥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。
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
这件事陆薄言有必要知道,而且……他很期待陆薄言的反应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苏简安这一趟和江少恺出去,一无所获。
尾音落下,陆薄言已经反客为主,把苏简安按在身|下。
洛小夕回来后,他的睡眠基本恢复了正常,睡下后通常一觉到天亮,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,很不安。
坐了一会,还是没有头绪,但再不出去陆薄言就要起疑了,苏简安只好起身,按下抽水,推开门走出去。
沈越川的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了:“真闹得这么严重?我马上去查!”
陆薄言开会之余,视线偶尔会投向她这边,她马上低头假装看书。
“简安!”
“我傻了十几年了。”洛小夕用手背蹭掉眼泪,“不会再傻了。”